“居然是真的！”林渊几乎从床上蹦起来，“我以为他弄错了……”

“他？他是谁？”

“额……”

墨羽从床上坐了起来，其实他是妖怪，就算室内没有光线，他也可以看清楚东西。之前不在意，他也乐得让自己像个普通人类一样，但是这会儿却忍不住认真地看向林渊。

林渊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紧张，似乎是什么秘密被戳破了。

墨羽并不介意林渊有点小心思小秘密，但前提是，不能做损害他们感情的事情。

从古至今的志怪小说里，人妖恋素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许仙和白素贞就是特别典型的一对。想到这里，墨羽的表情有些冷了下来。

如果是有人利用了他狐妖的身份教唆林渊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林渊的视力当然没有墨羽这么好，但是他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你……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所以才找了林小甄的。”

“林小甄？”墨羽一愣，还没完全聚起的火气瞬间就卡在了那里。林小甄没什么问题啊，他能对林渊做什么？

“是……是啊，他说梦境里面的你，其实不是人类，而是妖怪的。”

“这很奇怪吗？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的其中一个朋友，他就是狼妖。”

“啊是啊，你是说过你的朋友是狼妖，但是你没说你是妖怪，所以……”

“你介意？”

“怎么会呢，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