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他怎样？”

其实墨羽稍微知道一些的，因为在最终确认之前高泽是和他联系过的，想要确认刘枫有没有其他后手。

刘枫把自己弄得半人半妖，献祭做了一半没完成，又失去了妖丹，基本上是废了。

“临近年关了，死了三个女学生，是大案子，为了让老百姓安心，肯定是抓紧了办理的。”林渊边说边摸出手机，“喏，你看这个。”

警情通报写得很简单，当然了，也没办法写复杂，毕竟杀人原因不能提，杀人手法也不能说太细，容易被联想，所以最终是按照变态连环杀人案来定性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学生偶尔联系不到并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所以等发现学生失踪到抓到凶手几乎是一气呵成，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恐慌。

几天之后，学校放假了，林渊也彻底空了下来。不过这段时间他似乎一直暗戳戳在研究什么东西，墨羽也懒得管他，以为他在查学习资料。

认识墨羽之前，林渊是一心学业心无旁骛，一直都是导师们抢着拿来做正面教材的人，最近这几个月，他已经不务正业到快被导师追着打了。

放假第一天，墨羽没能出得了门，第二天还是没出去，小六觉得自己吸收的妖气多到要溢出了。不过他并不介意，甚至有些喜闻乐见。

卧室的窗帘都被拉起来了，厚质窗帘的遮光效果非常好，好到墨羽根本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从放假回到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林渊拖进了卧室，连三餐都是在卧室解决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两人刚刚开荤就被迫清心寡欲的，所以林渊有些食髓知味，所以也一直纵着他。但是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这就不太正常了吧，林渊好歹是个人啊！

墨羽终于没忍住抬手制住了又想开始的林渊，翻身压住了他，然后带着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干……”后面的话被墨羽的手掌堵了回去。

“你听没听过x尽人亡这个词？”

“听过啊，但我不会啊！我这么年轻充满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