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辞只是冲他勾唇浅笑了小下，拉了拉萧侑的胳膊，又朝他挥了挥手再见，两人就这么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沈夜：“……”

他重新戴上黑细边眼镜，见男生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耸眉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啊？”男生即刻转移视线，鼓了鼓脸颊，“你不是要教训我，还要送我回家吗？”

“跟我来。”

沈夜笔直地从他身前路过。

男生忙跟上去：“我刚听封辞叫你沈导，你就是沈夜吧？”

沈夜：“嗯……”

男生与他并肩走着：“你不教训我吗？”

沈夜：“不要当私生，没道德、危险。”

“呃……”男生想了想，决定解释道，“其实我……我不是私生……”

沈夜：“没有私生会承认自己是私生，都说自己是粉丝。”

“呃……”

男生突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沈夜：“你是在跟踪封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