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说话声惊了系统一跳，电信号激烈的上下波动形成数个高峰才停下来。

“为什么不说话？”虞尧等了一会，都只感觉到它的电流波动，他顿了一下再次开口，“还是说，你不能说话？”

系统立刻主动放了一下电表示自己激动的心情。

是的没错，好大儿系统没有被二次格式化，原因便是系统短时间内连续被格式化，很有可能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

主系统受规则约束，不能进行第二次格式化，它为了让自己的计划更顺利一些，就顺手把系统给禁言了。

虞尧二次确认它是被禁言了，心中虽然对它是敌是友还在衡量，但对它明显的异常也还是要试探的。

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对闻朝了解多少？多放两次电，少放一次。”

系统犹豫的放了一次，顿了一下又放了两次，再顿了一下，又抽风般的放了一次，像极了考试时候不停修改答案的考生。

虞尧眉梢扬了一下，“一半一半电两下，自己也不清楚电一下，其他情况不放电。”

系统放了一次电。

它第一次被格式化的影响还在，其实按照正常的，它应该没有任何以前的记忆才对，但是也不知道是主系统数据泄露还是怎么的，在被主系统控制一次强行关闭之后，它数据库里就多了一些残留的数据。

它很确定，在刚进入这个世界之前，它的数据已经被删的干干净净了。

系统也怀疑过是宿主爸爸做了手脚，毕竟听主系统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问题是它过于菜，在重新上线后几次扫描自己，也没找到有问题的数据，还不小心把自己的功能程序包给卸载了。

“你对闻朝熟悉，是不是我曾经碰到过他？”虞尧大胆的加上一个猜测，“在别的世界？”

系统疯狂释放生物电，停了一会儿，又按捺不住的按节奏放了两次电，似乎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