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闻到陈诚身上有任何闻到，心想：运气不错，是二十分之二的beta。

“能，麻烦你一件事吗？”许清远询问。

陈诚立刻摇头摆手，语无伦次的道，“那那那个，你你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谢谢。但我想拜托的是另一件事……”

许清远找陈诚借了一件紧身的衣服穿在里面当内衬，将身上所有痕迹都遮盖，屡次找陈诚确认从上方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才硬着头皮重新回去上课。

努力忽视背后炽热的视线，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老师身上。

后半段的课程，许清远全神贯注没怎么出错，反而是站在他后面那位叫陈诚的少年，被老师抓着训了好几回，最后还被留下来加训。

到底有自己的原因，许清远心怀愧疚，主动要求留下来一起加训，等到老师满意准许他们下课，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许哥，对不起啊。”陈诚诚恳的跟他道歉。

许清远将买好的一瓶饮料递给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没法专心是因为我，你不必道歉，我还要谢谢你借给我衣服，还有……没将事情说出去。”

“我不会说的。”陈诚举手保证。

两人在公司门口分道扬镳，陈诚住公司分配给练习生的宿舍，就在隔壁小区，许清远仰头看了下这座名叫“尧舜禹”的高耸大厦，顶层一整层的灯光都亮着。

“真辛苦。”许清远感慨了一句，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黑暗中“滴滴”两声，两束车灯应声而亮，那个看一次就难忘的靓号，正是陆博阳送他来时开的车。

“我不是让你……林特助？”许清远坐进去才发现开车的不是陆博阳。

林特助冲他颔首，“陆总有工作，担心您走夜路不安全，让我来接您回去。”

“这么晚还有工作？这是准备通宵？”许清远想起大厦顶上的灯光，心想：现在的工作环境这么恶劣，加班已经成为社会文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