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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裴岷把盛爷照顾的就跟地主家的二大爷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要亲要抱那是来者不拒,要啥给啥。盛爷的狐狸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每天和小兔崽子窝在云上不知白天黑夜的,若不是还要假装顾念伤口,小兔崽子必定下不来床。

要记账,日后讨回来。

谭四和龚幸站在一边,看自家大嫂拿着勺到处追着他家七爷喂饭吃那简直就是不忍直视。他妈的,以后盛家会不会完蛋啊?七爷这已经不是昏君了,这他妈简直就是……智障啊!

大嫂若再这么纵容下去,盛家没完,七爷先脑残了,这样下去万万不可啊!

然而七爷就是七爷,等到裴岷收起碗把他踹到书房处理公事儿时,众人才知道什么叫盛家掌权人。

被抓住的北堂口的叛徒此时正跪在地上求饶,盛爷眼都不眨一眼,一刀落在了那人手边,再多个一厘米那根手指就保不住了:“我宝贝告诉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沾血,既然这样先丢给燕非处理,然后移交司法机关,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七爷,七爷我错了,我也是被六叔逼得啊。”那人极力挣扎丝毫没了平时儒雅斯文的派头:“只要七爷放了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会将功赎罪的啊。”

七爷冷笑:“告诉燕非,如果还得有个前提才能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他就不要干了,直接来我这儿领罚。”

燕非的手段……嘶……活人不想尝试。

七爷的手段……额……死人也不想尝试。

仅是两个小时,那人知道的所有都变成了一纸书面报告,北堂口里究竟有那些墙头草一清二楚,盛六叔的安排倒是和盛佑臻预料的大同小异,没眼光的东西想到的永远都是蝇头小利,盛佑臻嗤笑一声:“明天,准备一份厚礼,去重症监护室见我六叔。”

这个年他是该清净一下了。

他还得陪小兔崽好好滑雪拼乐高呢!

龚幸懵了,盛家六叔不是正好好地坐在北堂口扬武扬威呢?怎么就要进医院了?

谭四冷笑:“七爷说去医院看他,那到时候六叔必定得准时躺在病床上。”

薄情冷血的盛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走向他家兔崽儿:“宝宝,明天叔叔给你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