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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北堂口生意富得流油,其中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也正是如此只要老老实实掌握了其中的关系网,那可真是几十辈子都不用愁了,那时候就算是盛佑臻也得对他礼让三分。

盛家六叔真以为盛佑臻是被自己搞怕了,不得不忌惮他的势力,甚至连表面客套都省了当即接过令牌:“七爷客气了,既然七爷有心,那我这当叔叔的也不好推辞。不过七爷放心,既然接手了我自会好好管着,只是这堂口一直由你指挥,我这老头初来乍到人家万一说我倚老卖老不服管教,那……”

盛佑臻笑了:“什么不服管教?六叔的人自然六叔管教,干我盛佑臻何事。”

原以为会是场腥风血雨,没想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得了一笔巨额补偿,尤其盛六叔简直大喜过望,盛佑臻刚走他就原形毕露对几个哥哥大呼小叫:“操他妈的,还以为有多大能耐,我就说要闹一闹,不然这小|逼崽子还以为老子病猫好欺负。只是下个药人还没上就吓成这怂样儿,乖乖的交出了这么多东西,以后就他妈得多敲打敲打他,不然还真以为这盛家是他一个人的了。”

“少说两句吧。”盛家三太爷瞪了盛六叔一眼,人心不足蛇吞象说得就是盛六叔,他一直看不惯这人:“别忘了现在盛家掌权人还是盛佑臻,把他惹急了没你好果子吃。”

“就是。”盛家二姑姑冷哼一声:“看样子你动的也就是个床伴,他惜命,花钱买平安。要是真动了他心尖宠,当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盛家其余长辈也猜到了不少:“我还想等着看看他心尖宠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老六你挖来的这个不是啊!真是白期待了。”

盛六叔一下子急了:“你们都是来看笑话吃瓜八卦的吧!”

盛家二姑姑冷笑:“你才知道啊!谁不知道盛佑臻有个白月光宠了好多年就是不见影儿,他身边多少年都没见过人了,你说你挖到了他新宠我们还都以为是那心头肉,再看看今天这样子分明是拿钱打发我们懒得理你,这能是白月光的待遇?呸,啥也不是。”

得了笔钱又吃了个瓜,众人心情颇好,被“请”的阴霾一扫而光,悠闲地回家等着继续挖料八卦。

盛爷回到别墅时还未天亮,刚进门就摔了个珐琅花瓶,谭四算算,嘶,资本家的恶臭。

转而一想他家小兔崽还在楼上乖乖睡着,万一被吵到了可就是罪过,这才堪堪忍住不再发脾气。

谭四知道盛爷心里憋着一口气,之所以那么憋屈完全是因为楼上躺着的那个小祖宗,心里既是心疼又是艳羡。他从小便跟着盛佑臻,了解七爷的为人处世行事作风,七爷向来稳准狠绝不拖泥带水,用最低的成本获得最高的结果。

如今兜了这么大一圈子拉出他二姑做水军带节奏甚至宁愿做小伏低也要告诉众人那裴岷不过就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而已,真正的白月光另有其人,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裴岷成为活靶子。

他可以为了裴岷向所有人妥协,但是他没办法保证裴岷在成为敌人活靶子的时候不会受到伤害。对于裴岷,盛佑臻不容许有万分之一的意外存在,他会为他扫清所有障碍,只为确保他的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