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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人确实为了更多知识,他们不善社交,形单影只,一文不名,只顾着低头自酌,好不寂寥……

而有一个人却向后靠在椅子上,跟着柴扉的曲子替他打着拍子,虽然总是掉拍,但仍认真的听着。

直到柴扉唱完了回来,他还毫不吝啬地夸奖,

“好听。”他给柴扉拉开了位置,让柴扉坐下,“就是不知道下次再听是啥时候了。”

“你喜欢?那等你读完回国吧。”

“等我回国,生日宴只请你。”那个人吊儿郎当地开着玩笑,倒是把柴扉逗乐了。

柴扉笑得仰到座位上:“你这话,我在别墅听你给别人说过了,不新颖了…程海风,你不如找几个帅哥开宴的时候,再叫我。”

“行。”那人的手指在座位扶手上点了点,“我春假回去,带你认认人。”

就那之后,在程海风这人的领路下,柴扉才全脚迈进了这座城的富二代圈子。

那时的他性子里爱玩,长发,爱搞点艺术的东西,看着放浪不羁,和那群人耍得很开,就是唯一一点不一样,他只爱酒,不爱女人。

程海风不一样,每次都是白天西装革履的,夜里却是左拥右抱,男女通吃,爱刺激,甚至带柴扉去跟那些人夜里赛车。

“哇哦~刺激吗?”

柴扉抹了把头发:“爽。”

就是这样两个脾性不太相同的人,竟然还称兄道弟起来。

不过后来程海风没有回国工作,只在每年秋天回来休息两个月,当跑美其名曰的休息而已。

柴扉在他每年回国聚会的之前都会和他喝几杯,除了今年。

不过每年喝几杯的时候他都会选个小酒馆,因为柴扉喝高兴了,总会上台唱一两首,他之前说过,觉得柴扉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最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