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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扉将手里的书拍在老狐狸的腿上:“喏。”

老狐狸低头看著书,大概是个人物传记吧,不过他不认识,他只好皱皱眉头:“阿赫玛托娃?”

柴扉却自觉地整个人躺到他的腿上,把书举了起来,快速地翻了几页,把想要给老狐狸看的那页递过:“是个诗人。我大学教授。那个法国老头的梦中情人。”

“那时我读过她的几本诗集,这么多年过去了,就只记得了这么一句。那天翻到了,总觉得要读给你听。”

他将书页高举,逆着光看着自己头顶的人的下颔,和他熟稔的那个诱人的喉结,还有锁骨下他爱轻轻舔舐的位置,一时间觉得自己翻给他看的话,刚刚好,很适合。

“嗯,”穆淮章接过书,看过去。

柴扉跟着穆淮章的目光,温声念到——

“你迟到了许多年,可我依然为你的到来而……”后面几个未出口的音节,被陡然而起的衣料窸窣声代替,而后四目相对,唇齿交叠,深缠。

无声胜有声。

日渐西移,多情的人上了二楼,薄页的书册留在了沙发边。

午后误闯来的风和门口的花香好奇地探看着在书页的字句,一时都似被感染徘徊,久久未离。

书上说:

你迟到了许多年,

可我依然为你的到来而高兴。

——阿赫玛托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