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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耳,脖颈,掌心,到处都有伤痕,他能看到的都不止这么几处,他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他怎么能不心疼呢?

“看什么,不用看了,我没有事,我这不是仍然完好地站在你面前?”穆淮章伸手去拭去柴扉眼角的泪水,“柴扉,我没有事。“

“我有事。”柴扉微微仰头,嘴角满是苦涩,“是因为我吧,穆先生?”

“什么?”穆淮章皱起眉头。

“是因为我,才受得这一身伤?”

柴扉质问过去,眼底的迷离都消失不见了。

他一直没有醉,他只是在等这个时机,他想问问眼前这个人,想亲耳听见这些属于他欠下的愧疚。

但穆淮章这个人惯会哄人,他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只是在沉默中,静静动作,让柴扉质问的语气在那满是深情的眼神里,被软化殆尽。

是了,他一早就被穆淮章吃准了。

也被这么一个人拿捏得死死的。

更因为这么一个人,

噤声,放纵,沉沦……

第22章 坦承

穆淮章没想到柴扉会这样在意,也没想到他会一猜即中。法庭上都没有露过的怯却在柴扉一个温柔又哀伤的眼神里土崩瓦解。

柴扉眼神迷离,但他是清醒着的,只是借着酒意把那些说不出的话说出来,穆淮章窝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