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水声停了,氤氲的水汽将那具肉体包裹起来,若隐若现,又渐渐散去,将肉体的轮廓勾勒得更细致,如风刻天琢。
柴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点无法言说的情绪,像情欲,又好像缺点那种头疼脑热地冲动。
他等那人转身,立刻匆忙移开视线,故作正经:“洗完了?”
“嗯。”
“那这香皂…”
那人挑了挑眉头:“或许现在有毛巾,会更好?我想擦擦头发。”
因为他这句话,柴扉才匆匆看了眼眼前人洗去一头发胶后那顺毛的样子。
比之之前的凌厉,温和了不少。
换句话说。大概是这下看着倒不像大叔,更像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同龄人了…
他收回目光,扯了自己昨天晾起来的那条毛巾。
“毛巾我这里只有一条。凑合一下?”
那人瞥了眼毛巾,又瞥了眼柴扉。
“好。”那人接过毛巾,贴着自己的脸擦了擦水,抬头,“和你的洗发露一个味儿。”
“我昨天擦了擦头发…”柴扉解释到一半,就见那人把这毛巾盖在脑袋上,揉了揉,擦干水分。
“挺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