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老的说道:“行了,有什么好抱怨的?医院里每年的研究基金都是辰氏集团提供的,是墨少亲自批的。墨少还提供了丰厚的薪水给我们这些医生,没有墨少,哪里会有这家医院和这些试验室,他让孩子来胡闹几天,又有什么打紧的?就算他现在收回医院,我们又有什么可说的?”
“你看,你也觉得他是让孩子胡闹,真是太过分了,这些有钱人,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只顾着他自己高兴了,爽了。哼,我诅咒辰千墨和言倾若也被这些病毒感染,躺在病床上去尝尝那痛苦!”
这个年轻的医生越说越是义愤填膺,“现在明明该是我们去研究病毒,可是他仗着自己有钱,什么都要听他的,连几岁的孩子都拿来,哼,从来不尊重我们的知识和灵魂。”
安宁也正在上洗手间,听到他们的议论,不由冷笑了一下。
这个年轻医生,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安宁听到他诅咒辰千墨和言倾若,更是生气,站出来说道:“要尊重你的知识和灵魂,也得你有知识和灵魂才行,不然怎么尊重?”
那个年轻医生一看是安宁,不由轻蔑一笑。
他自己是正规医科大学毕业的,十分的高傲,颇为看不起别的医生,就更别提安宁这么大的小不点了。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辰家的人嘛,所以才能在医院里任由你胡闹,但是你闹也好,怎么也好,也不可能真正的掌握知识的,你这么大点的破孩子,能有什么能力,还敢进实验室?我看啊,你真是要小心点,不要被毒死了,你们家的人还来找我们的麻烦。”
年老的医生忙拉住他,让他别说了,又赶忙对安宁说道:“小少爷,这医生新来的,不懂规矩,你别放在心上。你啊,也少对小少爷说两句,看看自己的身份。”
后一句话,是对年轻医生说的。
“我为什么不能说?”年轻医生气愤不已,大有一股怀才不遇的架势,说道,“不就是辰家的人吗?哦,对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辰家的人呢,我听他叫言倾若妈咪,叫辰千墨辰叔叔。
说不定是言倾若跟什么男人在外面生的野孩子,辰千墨宁愿当这个冤大头,戴绿帽子,还由着他在实验室里胡来……”
这个年轻医生嘴巴很是不干不净,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