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时胸有成竹地说道:“墨少这样说,就有些不对了,新闻只是提供一个事实侧面,给大家了解整个事实的渠道,在不清楚事实的真相之前,做出的大胆预测,又何来的诽谤之说?”
“不尊重事实的新闻,还谈论得上什么新闻?”辰千墨反唇相讥说道。
陈源时却挑衅地说道:“楚安澈就算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上位的,但是秦丽的案子呢,楚安静的案子呢?这两个罪行,楚家的人,能够洗脱吗?
如果洗不掉,别说我们新闻从业人员不善良不厚道,楚家的人有这个嫌疑,嘴巴长在民众的身上,大家就有权利去说话,去猜测,去质疑!因为死了的人,不是白死的!楚家就算再有权势,也不能谋害人的性命!”
陈源时很会审时度势,知道靠着再给楚安澈泼污水,已经没有作用了。
他就马上转换了话题,将一切又引导在了秦丽和楚安静的死身上。
这样一来,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和话题,大家都议论道:“是啊,不管楚安澈是靠什么取得今天的成功的,楚安澈和楚家都没有理由和资格,谋害别人的性命!”
一时之间,矛头又重新地对准了楚安澈和言倾若。
辰千墨站出来,大声说道:“楚安静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勾结坏人,想要置若若于死地,这件事情早就有立案的。”
“我听说墨少也在警局有挂职?这件事情,当然是你怎么说怎么是了。反正又没有人亲眼目睹,也没有人可以去找楚安静和秦丽对证,死无对证的事情,当然是任你们信口胡说了。”陈源时冷笑了一声说道。
“是吗?可是秦丽还活着,这件事情……可还是有对证的。”辰千墨却冷声说了一句。
此话一出,陈源时惊了一下,面色剧烈地改变:“辰千墨,秦丽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信口胡说,也要有个度才是!”
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有些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