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川摩挲着乐声的脸庞,掀开被子下床。
屋里的灯一直亮着, 刚刚厉寻川说什么都不肯关灯,非让乐声亲眼看着两人做这些事情的全部过程。
厉寻川拿着水杯回来,坐在床边。
乐声伸出手臂, 露出的皮肤上有星星点点的痕迹,身上更多。
厉寻川的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被乐声咬的牙印哪里都是。
但是他很开心,活了二十八年,他第一次遇见爱, 第一次抓住爱。在床上听见爱的人对着他叫出世界上最亲密的称呼,只觉得心像热浪,温暖又汹涌。
厉寻川从前没想过会喜欢上男人,现在他喜欢了。他从前没想过会喜欢上音痴, 现在也喜欢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只因为这个人是乐声。所以才能够一次次地突破底线。
厉寻川想到这,扶起乐声喝水, 然后又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乐声被吓了一跳, 紧着往床的里侧躲:“你要把我榨干吗?”
厉寻川看了眼乐声的屁股, 又把手掌放到乐声眼前晃了晃:“榨干了吗?刚刚还像帮我洗了手一样。”
乐声羞愤地拽起枕头往厉寻川身上砸:“你闭嘴!”
厉寻川压根不可能这么听话,继续在被子里抓人。又听见乐声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嗓子眼飘了出来,才面露笑意, 最后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时候能过上夫妻生活?总不能用手和嘴过一辈子吧?”
乐声认真想了想,仰着头开口:“不把屁股交出来,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厉寻川被乐声的话噎得够呛,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就是每次要到最后一步了就得踩刹车,容易阳痿。”
厉寻川抱住乐声,低头蹭了下乐声的鼻尖:“你人就在我面前,我真的忍得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