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包你药到病除。”厉寻川说着继续动手,还要往里添加帮乐声缓解病痛的药剂。
乐声不由得一惊,眉毛跳了跳,脸都白了:“两个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厉寻川知道现在乐声要是适应不了,以后进行下去也会比较困难,所以继续开口,“这才哪到哪?”
乐声不禁去幻想之后的过程应该是怎样的,幻想完后头都要炸了。他立刻成了临阵脱逃的小士兵,就想从战场跑回安全之地,说什么也不肯把这场硬战给打完。
他眼里透露着求饶的意思,就差挤出来眼泪哭给厉寻川看了,连声音都细微软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就知道,你这张嘴巴说出来的话不能让人相信。”
他越说越来劲,语气也渐渐激动起来:“明明说好了不这样的,现在却出尔反尔,逼着我用body给你开arty。你以为亲我几下就能把我亲傻吗?你就是个戴胸罩的老母猪,一套又一套的臭骗子!”
厉寻川听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乐声是在说相声。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甚至被乐声逗笑了。
等收起笑意时,厉寻川已经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两人这样僵持半天,厉寻川的热度没有消去半分。
乐声叹气,拽过厉寻川的手让他继续:“算了,body借你开会arty好了。但是你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
“要是把我折磨得走不了路,以后就别想用我的body继续狂欢…”乐声补充道。
其实不用乐声多说,厉寻川也舍不得像乐声说的那样过分。乐声小胳膊小腿,浑身上下软乎乎的,他怎么舍得太过分。
所以厉寻川像护着珍宝似的,离开浴室把人放到卧室。床垫柔软有弹性,比浴缸的瓷壁舒适很多。
可事实证明无论他多顾忌乐声的感受,乐声都坚持不了把arty办完,他根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
厉寻川才开了个头,乐声就哭着喊疼。他头埋在枕头上,憋声含泪的模样让厉寻川根本舍不得狂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