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还没等往屋里走,于成海便捏着他的肩膀说:“你是不是也想跟那个贱人一样从家里跑出去?”
“你和她太像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弯腰端起洗衣盆,把里面的水和衣服全泼到了乐声的身上。
衣服就挂在乐声的头上,他浑身湿透,气得牙齿打颤。
“你神经病吧?”这三个字破口而出,乐声扯下头上的衣服就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于成海掐着乐声的脖子就把人往屋里拽。
这一掐乐声立刻咳嗽起来,是真咳,并不是演戏。
向导盯着监视器,他也知道乐声遭罪。但他更希望这场戏大家都别出什么差错,一次过,省得让乐声继续难受。
争吵和殴打的声音很大,楼上楼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镜头开始拍摄外景,最后缓缓切换到厉寻川的身上。
他躺在沙发上,听明白了楼下的父子因何争吵后皱了皱眉,继续抽烟。
厉寻川的戏份很简单,一次就过。
乐声和于成海的表现同样精彩。向导示意这场戏可以了之后,他没和于成海一起走出片场,而是等着楼上的厉寻川。
厉寻川下来,看到乐声浑身湿透后直接把戏服外套脱下来套在乐声身上,顺便把纽扣全部扣好。
“你干嘛?”乐声看了眼厉寻川,觉得这样难受就把外套又脱了下来,“大热天的,衣服一会就干了。非给我穿你的外套做什么?”
厉寻川没说话,下巴朝乐声胸口点了点。
乐声顺着目光看过去,脸一下全红了,拽过厉寻川的外套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
“你衣服全透了。”厉寻川搂了搂乐声,嘴角翘着,“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就不让你把这外套穿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