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说脏话的?”厉寻川看着乐声的嘴,“再瞎他妈说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
乐声想对厉寻川大喊一声呸!连对厉寻川回话的语气都稍带不屑:“凭什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我就要瞎他…”
厉寻川直接捂上乐声的嘴:“我还治不了你了?”
乐声瞪着眼睛吱唔半天,可厉寻川就是不松手。他一急,伸着舌头就去舔厉寻川的掌心要去膈应他。
“你敢明目张胆地勾引我?”厉寻川非但不觉得乐声的行为恶心,反而觉得那湿儒的触感怪让人心痒。
他也不管乐声舔他手掌是出于何意,既然乐声敢舔,那也别怪他说出什么下作的话来。
厉寻川另一只指着乐声,直接说:“你再伸舌头舔我,信不信我把你舌头亲烂?”
乐声信!他急忙收回舌头,又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厉寻川看了眼湿乎乎的手心,然后往乐声的身上擦了擦。
乐声本能的躲了躲,后来一想他穿着戏里的校服,厉寻川擦就擦吧!再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口水,索性也就不躲了。
他俩就在地上这么坐着,没安静一会儿,何静琳他们就带着校医回来了。
一进屋,何静琳和她身后的人就全愣住了。她看着坐在厉寻川身上的乐声和被乐声压坐在身下的厉寻川一脸茫然。
她缓了几秒,才开口问:“你俩干什么呢?乐声,他又缠着你硬来了?”
“我又怎么硬来了?”厉寻川哑然,“现在是他坐在我身上,怎么就不是他对着我硬来?”
“你这人怎么喜欢倒打一耙啊?”乐声不乐意了,站起身子就想抬脚去踩厉寻川。却被厉寻川一把握住脚踝。
乐声:“你管管自己的咸猪手成么?别有点机会就往我脚踝上握,握上瘾了?”
“对,握上瘾了。”厉寻川松手,起身把乐声拽到病床上,“我这咸猪手现在继续帮你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