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痕迹？”没想到周凯居然也会用这么含糊的称呼，眉毛微挑，水启帆眨巴着眼睛，“是说我们目前还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的存在，但是这些痕迹也的确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

周凯的话听起来很模糊，这让水启帆有点惊讶：“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啊！”

耸了耸肩膀，周凯也知道这和自己平时的做法有点不太一样：“有的东西涉及到高级机密，没有办法和你们说。”

“你确定？”水启帆看着克劳德电脑上逐渐清晰的“笼”中地图，“已经都到了这种时候，元老们什么都做不了，有的秘密如果不说出来，那就真的永远都只是秘密了。”

“那就烂在肚子里吧！”

水启帆在人们眼中是英雄，他接触的，都是能够去执行的任务；

但周凯这里，还有一些是分解成各个小块的任务——

每个人都只是执行了任务的一小部分，没有知道任务的全貌，只有周凯知道。

也正因此，相比于水启帆，周凯更像是一个活在阴影中的人，他的阴暗之处，远比其他人看到的要多得多。

既然周凯不能说，水启帆也就很会意地不再问，望向克劳德，虽然水启帆不问，但并不代表他不想要再介入这件事情：

“克劳德，有办法联系到唐诗么？”

“很困难。”克劳德摇了摇头，“现在能够显示“笼”中的全景地图都已经出现了故障，似乎对方的外置设备已经开始对我们的设备和进程运行产生影响。”

这听起来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 因为这也就意味着对方已经逐渐可以远程控制指挥中心的电脑了。

“克劳德……”现在手头能够用到的，也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三个人了，周凯属实的感觉到了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好了，你还是和你的计算机团队，着力维护指挥中心的主机室，想办法进行云平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