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渊呼吸温热，薄唇也慢慢划过江羡的唇角，下颌，而后蔓延到耳后。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对不起，宝贝。”

江羡不解其意，“嗯？”

顾时渊重新抱住他，声音很明显的还有些脆弱，“是我没处理好，让宝贝因为这件事烦扰了。”

如果可以，顾时渊希望江羡的人生永远在阳光下。

而不是像他这样，生活在污秽、肮脏的泥潭中。

甚至……还把羡羡给扯了下来。

江羡是顾时渊的光。

顾时渊自始至终都想要占?有、拥有，可更多的还想要维护着这种美好。

江羡稍稍偏了下头，看向顾时渊，“你觉得是烦扰吗？”

顾时渊垂下眼睫，眼底落寞明显，“是……”

江羡温柔笑笑，语气很是轻松，“我并不这样觉得。”

江羡还轻轻捏了一下顾时渊的手，像是在安抚，也像是让顾时渊好好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每个人的出身都无法选择，但我们能明辨是非，过错并不在你，我为什么要觉得这件事是烦扰？”

“我一直在想，倘若我早一些遇见你，早一些和你在一起，我的顾宝贝就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