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师尊面前江羡说话会软一些，其他时候，阿羡还真有几分沈知渊的漠然，“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儿演了，伪装的再像，也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夜溟轻轻啧了一声，却仍然没有化为自己的原形，“倒是没想到沈知渊收的这个小狐狸还挺聪明。”

江羡语气很轻，“识相的话就主动送我回，指不定师尊还会放你们一马。”

夜溟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想要伸手勾一勾他的下巴，不成想还没碰到，江羡就直接躲开了。

夜溟也不生气，“沈知渊有什么好的？不如跟了我，想要什么都给你。”

江羡也是低低一笑，眼睫微微垂了下来，又很快抬起看向夜溟：“坦白说，先前也不知师尊哪儿好，还要感谢你变成他的模样，让我觉得师尊……”

江羡唇轻启，逐字逐句地说，“无 可 替 代。”

夜溟还沉浸在刚刚江羡那一瞬很短暂的笑意中。

小狐狸笑起来仿佛无形中在撩人，只一眼便沉沦进去。

“无可替代？”

“我倒要瞧瞧怎就无可替代了。”

夜溟施了法术，江羡眼前忽地变得昏暗无比，仿佛进入了一个不属于万峡谷的地方。

意识也越来越浑浊。

刚刚谈话的地方有问题！

是他大意了，只顾着和假冒师尊的人谈话，忽略了周围有没有异常气味。

这是江羡昏迷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