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柔?

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已经从门边到了床榻旁。

过了一会儿,江羡才依稀想起,“殿门是不是没关?”

沈知渊语气很沉,“他们不敢。”

没有沈知渊的吩咐,他们不敢踏入这寝殿半步。

也就是说,真的没关。

江羡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倒也不是害羞,就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瞧见。

没一会儿,沈知渊就察觉到了他的走神。

沈知渊眼底霎时染上一抹笑意,“怕了是么?”

江羡眼尾微微上挑,声音软了些,“谈不上,只是不想让旁人看到这样的师尊。”

沈知渊低头,在江羡唇角印上一吻,而后起身,过去把殿门关上。

而后又简单施了法,外面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打扰到,更别说闯进来了。

准备回去的时候,视线却意外落在了不远处桌上的那个小白瓷瓶上。

这是当时给阿羡涂药的小白瓷瓶。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知渊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