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渊看到?鱼一人走了过来，眉心微微蹙起，低声说了句，“人呢？”

?鱼医仙第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给摘出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刚进去人就走了，还给你留了两句话。”

纸条上的内容是：

【救命之恩和五百修为，是师徒恩情，是阿羡逾矩。】

【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沈知渊在看到后会无期四字的时候，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后会无期，倒是决绝。

?鱼看到沈知渊脸色不太对，也收起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了，和小狐狸吵架了？”

沈知渊发了狠的攥紧纸条，仿佛这样阿羡就会回来，就会留下，就会和先前一样。

沈知渊知道。

是今日说的那句话伤了他。

其实说完之后，沈知渊便有些悔，不然也不会连一声阿羡都喊不出口。

倘若问心无愧，大方面对便是。

沈知渊问心有愧，想割舍又无法割舍，所以选择了自欺欺人。

但此时此刻，沈知渊却有些怕，怕他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么多年，?鱼头一回见到那个很是清冷从不喜形于色的沈知渊会有慌乱的情绪。

动用灵符的时候，沈知渊催动了两次才催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