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渊面容清冷，直接伸手拍了下小狐狸的脑袋，“喊师尊。”

江羡语调拖长，又喊了声，“沈知渊。”

沈知渊修长的手微动，将腰间系带系好，并未因狐狸忽然说话而太诧异，语气依旧是很平淡，“你既已入云玄宗门下，便和其他师兄一般，唤我师尊。”

“再敢逾矩，藏书阁面壁思过三日。”

灵清池聚集灵气对恢复元气有很大的帮助。同样，也能增添些许修为。

这只狐狸不单单有灵性，而且有慧根。

所以只在灵清池待了三个时辰，便能开口讲话。

也许，再待几日，很快就能化为人形。

江羡听着沈知渊略显淡漠的声音，心里忽地萌生出了一些、想法。

想看他逐渐沦陷且欲罢不能的眼神。

想听他放软语气无奈喊他名字的声音。

想看他跌下神坛的样子。

大抵攻略成功的快感便在于此。

可如今，攻略尚未成功，阿羡还需努力。

江羡只得暂且乖乖喊了声，“师尊。”

沈知渊面上并无多余的表情，轻嗯一声，“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云玄宗？”

江羡小狐狸压根没理会沈知渊的问题，反而是浑身湿漉漉的去了沈知渊身旁，“师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