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不是说了让你走的吗？”

小狐狸浑身湿漉漉的，不让人碰，一碰就躲。

看上去可怜极了。

大师兄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去禀报了沈知渊。

“师尊，昨夜里那只狐狸还待在门外不走，被雨淋了一夜，好似是只通灵性的，想见师尊。”

毕竟昨天就一直待在师尊身边不愿意走，如今守在门外，必然是为了师尊。

沈知渊动作微顿，眸中没什么温度，“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云霄低头行礼，“是，师尊。”

冷，太冷了。

冻了一整夜，江羡何时这么狼狈过。

云玄宗弟子们都离开后，江羡以为他不会出现了。

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耳边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小狐狸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发出了「呜」的一声。

沈知渊视线落在它被雨打湿的毛发上，比昨晚狼狈了许多。

良久，江羡听到沈知渊问，“跟我走么？”

他仿佛恢复了活力，直接站起身，朝着沈知渊走去。

那意思就在表达，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