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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倒是喋喋不休,这个土味的比喻好似勾起了他的文学情操,非得再来整个活。

废话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文艺一点的:“一只野生小花狗和一只家养小鸡仔,某一天他们相遇了,命运却残忍地将他们分开,这是前世今生注定的重逢,还是天定孽缘无法逃离……”

不妨一句话还没说完,乔清舒忍不住他的造作,接了一句:“是不孕不育。”

一只狗和一只鸡还能被你编出一段小言故事来,你这王八脑袋果然里面装的全都是霸总小说吧。

陆放一整个尬住,但也没法否认,狗和鸡确实有生殖隔离,乔清舒说的不孕不育也不无道理。

他平复了一下波澜起伏的情绪,继续去逗小狗玩,却不再叨叨了,安静地闭麦。

再蹲了没一会儿,小狗都被他玩累了,晾着肚皮想晒太阳睡大觉,不愿意再和这个讨厌的人类玩耍。

陆放得不到回应,灰溜溜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跟着乔清舒回屋洗漱去了。

今天的早饭宋从露又给他们留了一点玉米,于是两人就坐在小板凳上相对着啃玉米。

甜甜的玉米香再一次充满了整个房间。

晒肚皮的小花狗被勾起了食欲,吧嗒吧啦过来讨口吃的,陆放便学着昨天的乔清舒,抠了几颗玉米粒给它吃。小狗嚼得吧唧吧唧的,可香了。

吃饱喝足,收拾好自己后,两人又向集中地出发。

到了地方后,看见邰雪青和孟哲远两人正头并着头,在看一张说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