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熙摸摸它的头，「怎么，你要说它坏话」。

鹏篷蹭着纯熙的手说，「也不是，再怎么说它也守护了我们的城市，有些问题想问」。

纯熙道，「你现在可以说」。

鹏篷听话的问出声，「如果这是个真实的世界，那我和冥魇的存在又算什么？不是病毒」。

“你们是不肯被控制的强大魂魄而已。”，系统001从桌子下面钻出来。

冥魇听后马上道，「什么意思？你指我们死了」。

系统001回答，「是，你们不被他们允许存在，我能保留你们的魂魄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还能变回人类了吗？”，鹏篷言语中有些颤抖。

系统001没有回答。

“就算回不去又怎么样，我们这样也挺好的。”，冥魇努力想要安慰鹏篷。

“嗯。”，鹏篷忍住泪滴。

“你们生前也有这么相爱。”，系统001不痛不痒的插一句。

“我。”，鹏篷止不住的伤心又开始了。

“你给我不要说话。”，冥魇对着系统001吼一句，又温柔的开导自家亲爱的。

纯熙捋捋鹏篷的毛，将他放于冥魇的身上，鹏篷的伤心也只有冥魇能够抚的平。

“没事……”，系统001张口，但是还没说完，就被冥魇叫停，「你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