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真的啊。”

“嗯嗯，到时候你跟……你跟牧倾一起吧。”林菱笙想了想，还是让牧倾带他比较好。

交代完一些事之后，林菱笙有事先走一步，剩下的交给牧倾自己处理。

周予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走出大门后，转头问牧倾：“穿成这样去招生，要怎么招？”

他还没试过招生呢，是派传单吗？

周予记得以前社团招新都这样。

“我们是站街的。”

“站街？”

“对，站在街上，给人观看的，偶尔负责派申请表，拉拉客人什么的。”

“……”听起来怪怪的，站街拉客。

周予没想下去了，怕想歪就做不下去了：“那我先把衣服换掉。”

“不用，你拿回去洗吧，这衣服部长送你了。”

“你们部长好大方啊，说送就送？”

“基本上第一套出品都是送给模特的。”牧倾对此习以为常，他已经有好多女装，衣柜都放不下去了。

“这衣服能洗衣机吗？”

“能，不过最好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