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承成不假思索的立即回答道:“女红。”
“还有呢?”
“琴棋书画。”
“那我可以骑马吗?”
“骑马?”尉迟承成想了想她小小的人骑在马上奔驰的样子,就忍不住提起了心,皱起了眉头:“危险。”
“那我可以学医吗?”
学医?
和医术的组合,令尉迟承成联想起了什么,他心中顿时一动:“郡主学医做什么?”
“小时候,阿兄生过一次病,可是父王和母妃,还有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想,要是我能学医,当个很厉害的大夫的话,以后阿兄再生病,有我照顾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尉迟承成干巴巴道:“郡主和世子的感情,看来果然很好。”
“嗯……本来是很好的,可是……”大约是想到了临出发前,宋崇凛那“莫名其妙”的恶意,宋简这几天本已经平息下去的“怒意”似乎又涌了上来。她气道:“哼!我现在恨死他了!”
一会儿思念他,一会儿讨厌他,这样的情绪若是在大人身上,未免显得有些分裂。但小孩子的情绪本就容易反复,尉迟承成只觉得可爱。
他弯了弯唇角,说道:“课程一事,不必操心。宰相大人可能会成为郡主的老师,他自有安排。”
“啊……”可是宋简听说这个消息,下意识的便发出了一声十分不情愿的音节:“他那么凶,要当我的老师吗?”
见她露出了畏缩的神色,尉迟承成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告诉她真相会不会有些过犹不及。
事实上,第一次见到宋江城的人,都会认为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言语亲切。
亲近之意会有,仰慕之意会有,却绝不会有人初次见面,便对他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