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心甘情愿的留在你的身边……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去找东方隐他们的麻烦?”
“他们对你很重要吗?”
南宫淳露出了一个,宋简很熟悉的暴戾表情——当初他说,她若是再护着南宫靖,他便要抽他鞭子时,就是一样的蛮横模样。
果然,下一秒,宋简就听见他说:“你的心里若是有别的男人,那么他就绝不能继续活下去。”
“我只能待在你的身边?”
“当然。”
“为什么?你喜欢我吗?”宋简道:“还是只是因为,我曾经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头衔,可以让你觉得,占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才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南宫淳凝视着她。他的骄傲与自尊,不允许他说出“喜欢”这样软弱的词句,他只能用强硬的话语,来掩饰自己也弄不清楚的混乱感情:“你是我珍贵的藏品。”
宋简陈述了一个事实道:“可是我会永远恨着你。”
她不会修改属于“天下第一美人”这个角色的感情——她永远憎恶着南宫淳,一生也不会原谅。
“我不在乎。”南宫淳却强硬道:“不知有多少珍珠被人从海中挖了出来,收在库房,或放在手中把玩——会有人在乎珍珠的怨恨么?”
宋简不说话了,南宫淳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法沟通,也无法理解。
她转头看向了远处,好像不想再看见面前的男人。
南宫淳便狠狠地望向了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云渚。
他森冷道:“看你的长相,你就是天下第一寺的佛子吧?”
云渚双手合十,低声默念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