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夫人就忽然笑了。
“我想到了一句以前听过的话。”可是,她又不肯告诉他究竟是怎样的一句话,只是说:“我不告诉你,你肯定会笑我。”
那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一句怎样的话,才会让她想起来的时候,会觉得羞涩。
后来很多年,他也一直没有明白,哪怕曾有一次,他只差一点点,她就能亲口告诉他——
她想要他将一只布老虎,送给一个孩子。
“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告诉你,之前你帮我修剪头发时,关于长发及腰,我为什么笑的事情。”
“那很重要吗?”
“也许……”她说:“是你想要听到的话。”
他难道察觉不出来,她那时的语气中,带着利用的意味吗?
他那时候就该意识到,她从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样懵懂无知,不谙世事。
可是他都无视掉了。
也许坠入爱情的人都是盲目的,他仿佛着了魔一样,每一天,只要可以看见她,可以和她说话,其他的一切,便都不再重要。
雁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云妨的身边,把她猛地吓了一跳,然而台上正在演出,氛围正好,为了保护现场,云妨硬生生的忍住了差点冲出口来的尖叫。
她不认识眼前的陌生男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因而绷紧了身子,露出了又惊又怒的神色。
但他只是声音沙哑的问道:“待我长发及腰——下一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