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方逸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回答的时候并没有看他。
祁厉哦了一声,直接问道:“名单上怎么没有一个叫束河的?”
“你怎么知道束河?”东方逸脱口而出,说罢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几日他因为束河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竟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被祁厉套出话来。
祁厉轻笑:“东方掌门忘了吗?三日前你门内弟子上报有弟子打架,打架的人之中便有个叫束河的。
这个名叫束河的弟子,应是这一届的佼佼者,为何没有参战?难道是东方掌门藏着掖着,不想让我看吗?”
能让东方逸如此紧张的弟子,天赋资质绝非一般,他就说崇阳宗前二十位的弟子修为应远不止于此。
“这……”东方逸面有难色,束河的事是门内私事,不宜外传。
祁厉便又添了把火:“几百年前,我随师尊看过一届崇阳宗的斗法会,十分惊艳,没想到过了几百年,崇阳宗的斗法会竟落到这种水平,唉……”他这么说,好像崇阳宗已经没落了似的。
东方逸自然不会再上他的当,但候在一旁的东方就不依了,气愤喊道:“崇阳宗怎会只是如此水平,只是排名前十位师兄身受重伤无法参战,现在参战的都是些一般资质的弟子罢了。”
“哦——”祁厉了然。
“住嘴!”东方逸立马制止他,祁厉心思婉转缜密,门内弟子三两句话便被他绕进去了,根本不是对手。
东方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捂住了嘴,但说出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晚了。
东方逸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祁厉既然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他也就没有瞒的必要了。
他无奈坦白道:“并非我藏着掖着,而是三日前十位弟子打架,全都重伤无法参战,尤其是束河,以一敌九伤得最深,甚至……甚至……”
他无比痛心:“甚至伤了灵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