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跃跃欲试。
东方逸站起,呵斥小弟子:“只是弟子间打架,何必如此慌张,让外人看了笑话。”崇阳宗有数万弟子,每日都少不了弟子间的摩擦。
来报告的弟子名叫东方就,被训斥后站了起来,可还在哭,哆哆嗦嗦道:“是……是束河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东方逸蓦地起身,束河是他最看重的弟子,本就有伤在身,这次若再伤到……
他忙问道:“他们人在哪里?”
“弟子居。”东方就答道。
东方逸皱眉,思片刻后回身对祁厉道:“门内出了点事,我需离开片刻,望祁掌门谅解。”他不该因为这点事就离开,但束河情况特殊他担心会出什么事。
“东方前辈离去便是。”祁厉又不是上门找麻烦的,自然不会强留他,况且东方逸留下也只有继续尴尬,还不如离开。
“多谢!”东方逸急匆匆迈出房门,对候在门外的小弟子吩咐,“东方仁,你先带祁掌门和屠修士去客房,我稍后便回。”话刚落便已飘然而去,看来真的很着急。
祁厉望着他的背影,状似苦恼地自言自语:“刚才的谈话,应是惹了东方掌门不悦,否则不会待客如此冷淡。”
他知道东方逸肯定不会为这点事就这么大反应,这话不过是故意说给东方仁听的。
果然,东方仁听后忙解释:“祁掌门多虑了,我家掌门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气,他离去只是担忧束河,束河在众弟子中颇为杰出,掌门很倚重他。”
“哦。”祁厉淡笑。
东方逸为人稳重,听到束河跟打架却如此大的反应,足见束河不是一般弟子,所以故意说了刚才那番话,果然得到证实。
不过他还是装作不太相信的样子,点头又蹙眉,最后叹了口气,似乎还在担忧东方逸会生气,“都怪某人口无遮拦!”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
东方仁一直站在门外,听到了刚才自家掌门和这二位贵客的对话,知道这个某人指的是谁,不由得看向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