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十七的杀意消散,族长低下头。
“你们……能派上什么用场?”兔十七面无表情,对于地精的投靠,突然有一点兴趣。
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最后一次,果然不一样,果真特殊。
“我等愿为大人驱使,只需要留下族中火种,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坐在上首冷漠无情的兔人沉默不语,过后,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手中一动,多出一块令牌。
“起来,我接受你的投效。它能护住你们,有需要我会联系尔等。”
将令牌放在桌子上,他起身离开,地精族长一声不吭,禁闭的大门,在兔十七面前缓慢打开。
地精一族精通各种机械,他们如今居住城池,是一件武器,会客厅大门,没有地精血脉,无法将其打开。
寻常人无法打开。
他回过头,问一句:“满意我的实力吗?”
地精族长冷汗从额头流下,咬紧牙关,抗拒压力,硬生生挤出一句话:“大人,是我冒犯了。”
他低着头,直到对方脚步声消失不见,才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一顿,急急忙忙返回人群,又是那一个大大咧咧的地精族长。
兔十七坐在一边,对果酒并不喜欢,注意到他人时,他们一个两个已然喝上头,叶兰萱乖巧坐在位置上,时不时抿一口果酒。
看上去精神,仔细一看,她眼神没有聚焦,喝醉了。
他喝下一口果酒。
今天晚上得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