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哪怕是没了双腿,可整个恒亲王府依旧能让她来去自如。
从灵若寺回来后,姜玉堂就显得格外忙碌。
如今沈清云白日在太医院中,到了晚上又回到小院。时常不用瞧见姜玉堂,倒是显得格外舒坦。
像是之前憋了太久,忽然松了一口气。她很享受这段平静的时光。
这几日宫中上下都显得有些忙碌。自打上次科考泄题之后,考试的时间就改到了现在。
明日就是科考,太医院的人都被派了出去。唯独沈清云一人,被叫到了永昌侯府。
书房中
沈清云将手中的药换好,侧身拿起一边的纱布。姜玉堂的伤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今在胸口之上留下了一道碗口大的疤。
粉粉的,与周围的肤色格外违和。
她盯着那处看了片刻,姜玉堂侧身过来忽然握住她的手:“怎么?心疼?”
说着话的时候他眉毛微微朝上挑起,面上还带着笑意。沈清云见状面色沉了下来,板着脸挣脱开他的手。
“不过是问上一句,这又什么恼的。”身后,姜玉堂的声音里还带着笑,他随手扯了扯衣领挡住伤口:“这也值得你生气。”
沈清云背起药箱,平视着门口:“伤口已经长势完整,不用再叫太医了。”
她说完,背着药箱就出了门。
赵禄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往背后看去。姜玉堂本带着笑意的脸一点点沉了下来,眼中神色未明。
“爷。”他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过去,却见世子爷已经低头坐在了书案后。
他从暗柜中抽出一本书,又低头继续看了起来:“派个人在身后跟着,亲眼看她进了皇宫。”
赵禄点头刚要吩咐下去,想到什么身子弯的更底了些:“爷不生气?”
“气什么?”姜玉堂看着手中的书,笑着摇头:“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看似绵软,实则强硬,有什么事由着便是。
“那日后成了婚,爷岂不是都要让着姑娘了。”赵禄一句话说完,姜玉堂握着书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