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芒没用！”

春神抬头看蓝天再吹一次微风，最后的尊严没有了，呵呵，是啊，她如此无能根本没能力庇护谁，谁，她都无法庇护！

“不是，是她欺人太甚，是他们欺人太甚！”乐土握紧手里的黄土，眼神狠厉，可不原谅，无法原谅。

春神坐在坟前喝起了酒，这次她喝了两竹罐烈酒眉间的愁绪还是没有散开半分。以前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喝一口酒就能开心起来，可是这一次却不能了，口中苦酒，心中苦涩。

“不如让东昌国改信仰供奉西王母吧，这人间谁庇佑不是庇佑。”春神想要彻底妥协。

乐土却不允许，呵斥道：“好不容易才废除了人祭，难道你忍心看到这一恶俗死灰复燃？你允许，我决不允许！凭什么用人命去祭祀他们，凭什么啊！”

乐土激动起来，脸都红透了，抢了春神手里的酒洒在坟前，“我不允许你妥协，我不允许你放弃，我绝不同意再用人命来祭祀！你听见没有？”

春神一脸愁苦又无奈抓着头发哭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可是没有这个能力，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的！”

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对抗那些人，“可能那个时代还没有到来，是那个时代没有到来，人类始终畏惧天神。尽管他们只是天上的人但他们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人类没有，人类怕他们！”

“难道你也怕他们？”乐土不怕，不会怕他们。

“是啊，我怕了，我怕他们了。阿土，对不起，人类不畏惧神灵的时代真的还没有到来！”

春神满脸泪水无法再直视这些坟墓，这就是跟天神作对的下场，和他们作对要付出生命，所以自己没有要和他们作对的意思，但他们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因为自己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