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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队看到大家的心情都不是非常好,也没有安慰他们,只是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的肩膀,说起了另一件事。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温度洲这件事。”

“我问过贺庆年,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发行为的,没有受人指使,也查过他最近接触的人,都没有可疑人物,这说明两个问题,要么是凶手藏得太严实了,我们没发现,要么就是他对人心的把握很深,猜出出贺庆年会那么做。

“而无论是哪一个,对我们来说,都是个难题。”

因为这样的人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们能想到的东西,他也一定能想到,想要让他跌个跟头,无异于难如登天。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对接下来盘问温度洲的难度已经有了数了。

然而真当他们真正审问的时候,还是被他的难缠给头疼到了。

即使家里被翻出了温大山的尸体,仿佛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他,温度洲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慌乱,他坐在观察椅上,一句也没有承认。

“他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大概结的仇的人太多了,有好心人看不过去了吧。”云淡风轻的话透着几分凉薄。不过,在场的人在知道他的过去后,也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有些人是真的不配做父母,但是同情归同情,不代表接下来就不要问了。

吴队把话题一转,放到了他眼角处的疤痕上。

“你眼角处的这道伤疤是从哪来的?是被你爸划的吗?”

温度洲听到这话,抬起了眼,“这个问题就问得很没意思了,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这是两年前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