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杨铮监查他的身体状态是要做什么。

谢疏寒心里有些打鼓。一会儿想着如此这般,一会儿又想着这般如此,念头摇摆不定,面露忧愁。

“陆衍,你确定那法纹是这般作用?”谢疏寒再次询问。

得到陆衍断定如此的回答后,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定:“既然如此,我便拿着这手绳去问一问你师尊,看他到底在做何打算。”

“师娘!”陆衍反倒错愕,“万一、万一师尊对你……”

“你师尊还能吃了我不成?”谢疏寒摆了摆手,打断陆衍的话,“我与你师尊是道侣,道侣之间何必猜忌来猜忌去?倒不如彼此敞亮些。”

他意已决:“我既然得知此事后,心有困惑不安,便直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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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寒说干就干,隔了一天后,就找到杨铮问起此事。

杨铮知晓谢疏寒的来意后,面有不解之色,似乎是在疑惑谢疏寒为什么不懂其中缘故:“绘此法纹是为有备无患之用。”

“昭昭,我担心你。”杨铮对着谢疏寒温和解释道:“若你遭人伏击失去反抗之力,连法器也无法驱使,法纹便会将你伤弱之态感知于我。

杨铮弯了弯眉眼,看向谢疏寒的目光包容而宠溺:“届时我则会引动纹路阵法,使出法器的作用,为你反击、或是助你逃脱。”

总结就是:为了你好。

“……竟是如此吗?”谢疏寒露出文化沙漠的神情。

他觉得杨铮说的好有道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