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向前走着,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酒吧的什么地方,竟然都没看到什么人,信息素的味道也渐渐变得稀薄了。只是他身体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加重。
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发热期,反正都是服用抑制剂压制住。只是抑制剂服用得久了,他又用得是十分霸道的强效抑制剂,一发热难免触底反弹。
他几乎就快要走不动路了。脑子也是空白,忍不住想要找alha亲近,什么事情也思考不了。他看到前面有个小门,大概是这家酒吧的后门吧,竟然没有人守着。他闯了出去,终于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
只是情潮依旧汹涌。
一个正处于发热期的oga,在深夜蹲在大街上,是很危险的。徐映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双腿也走不动路。
然后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他忍不住往那人怀里又拱了一拱,却嗅到了一丝他极为不喜的白花味儿。这味道闻得他想吐,他又想逃离这人的怀抱,却被丝丝按住。
一个有些暗哑地声音在他头顶想起:“徐映,你-他-妈怎么身上还有别的alha的味道?”
但此时徐映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却想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只能嘴里喃喃道:“难受……”
陆星言看着自己怀里正处于发热期的oga,心里气得牙痒痒。他昨天才从海外回来,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用再一直待在海外了。
前些天薛觅夏给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他虽说已经和薛觅夏断了,毕竟他不是个会搞婚外情的alha,但薛觅夏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再三保证只是想看他一眼,还是让他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没想到就看见了徐映和宋诗欺负薛觅夏的一幕。
在他的眼里,薛觅夏永远都是柔弱温柔又美丽的,从来不会主动和人发生冲突,他与薛觅夏分手时,心中充满不忍,毕竟是自己辜负了他。但薛觅夏也只是强忍着眼泪表示都理解他。
他一直都对薛觅夏充满愧疚。
恰巧又听见宋诗盛气凌人的声音,他心里便认定了是徐映和宋诗在仗势欺人。他打电话给徐映,质问他为什么要欺负薛觅夏,明明自己已经和他断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自己没等来解释,那头徐映还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他心里有气。
之后好不容易在电话里哄好了薛觅夏,又买了一大堆东西送过去替徐映赔礼道歉。毕竟徐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陆星言之后都没再联系过徐映。他打算就这么晾徐映一段日子,徐映肯定会心里惶恐,就这么让他反思反思也好。没想到憋屈的竟然是自己,徐映还真的从来没主动联系过他一次。陆星言又猜不准徐映纠结是什么意思了,这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还是又和他玩欲情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