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有些狼狈的撇开了视线，心下咯噔了下。他有种感觉，似乎，凤衡殇已经察觉了什么。

但是，没有明说。

是了，在自己没有正式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是狡诈的。

所以，自己的变化对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来？

他，是在等着自己开口吗？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说了，那么，对方会怎样？

自己的心思，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因为理不清楚。说了，会好吗？

“发什么呆？”凤衡殇眼眸的颜色深沉了些许。

白月顿了顿。然后深深的呼吸了口气。“我……”

“嗯？”凤衡殇示意对方说下去。

白月又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轻轻的，试探性的说：“恒殇，你说，如果一个人快死了，那么……那么……他曾经做过什么，是不是可以不用计较？”

凤衡殇眯起了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为什么这么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月望着凤衡殇，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没事……我只是问问……”

凤衡殇深深的望了眼对方。看白月避开自己一样的低下头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么不愿意说？月儿，你变了。”

月儿，你变了。

月儿，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