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玉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被呛着了：“咳咳……这个，看你表现吧。”

“子玉，我平常表现得不够好吗？”封向臣认真的看着何子玉，嘴角微微挑起。

“当然不好，你骚到没边儿了，我怎么对你满意？”

“我以为你不喜欢正经老干部那一款的。”

何子玉越说越没边：“谁说的，我就喜欢老干部，老干部最有味道了。”

“……这可是你说的。”

何子玉突然觉得有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这种不妙的预感在几天后何子玉回家得到了应证，封向臣对他的态度与平日无二，但是何子玉却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在看到封向臣扣到脖子处的睡衣后勐然意识到：这货居然不骚了！

之前在他面前可是恨不得把衣服都脱了，活像一只求偶的花孔雀。结果现在居然转性了？何子玉一时间脸色有些古怪，干脆直接问了出来：“你……开始走老干部路线了？”

封向臣神情严肃的点头，又摇了摇头。在何子玉疑惑的目光中说道：“老干部应该是不知道这个梗的，但是我确实是在走老干部的路线。”

“你当真了啊？”何子玉好笑的看着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处处透露着正经和一丝不苟的封向臣。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我当时是逗你玩儿的，我就喜欢你浪的没边的样子，真的。”

封向臣皱了皱眉，十分不赞同的看着何子玉一眼：“你不要这么说话，太难听了。”

戏精附体演上瘾了？何子玉满头黑线：“……那要不要玩儿会星际幻想？”

封向臣嘴巴紧闭，摇了摇头：“不了，玩物丧志。”

“我可……”何子玉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拿床头柜的全息眼镜，“那我自己玩……”

何子玉没拿到全息眼镜，因为封向臣几步走了过来，拿过何子玉的全息眼镜：“你也不要玩了，早点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