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向臣乖乖认错：“我错了，以后一定提前告诉你。”

“没有下次了！”爷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好好，没有下次了。”

周高阳对何子玉能来研究部实习表示了绝对的欢迎，祖母绿色的眼睛波光粼粼的，有生气极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封向臣这货根本就指望不上，我一个多月前就拜托他了，结果现在才来。”

一旁的文飞警告他：“周高阳部长，注意措辞。”

周高阳无奈的抬头看了下一板一眼的特别助理，纳闷了：“你说说你，上学的时候明明那么活泼，怎么进了社会之后变成了这幅样子，你没有灵魂！”

文飞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痛心疾首的周高阳，语调都没什么起伏：“这些话我都会原封不动的告诉老板，周部长，注意你的措辞。”

周高阳闭嘴了。

直到文飞离开后他才敢跟何子玉抱怨：“哎，你不知道，以前的文飞是机甲战斗系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不仅学习好，性格还特别开朗。谁知道几年不见，再见面的时候就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说着周高阳还颇为悲痛的摇摇头，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心痛的一件事情一般。

何子玉可体会不到这其中的落差，听完也只是奇怪的问道：“原来文飞是机甲战斗系的啊，那为什么他没有跟着封向臣一起去前线试炼呢？”

周高阳神情一顿，看了下满脸好奇的何子玉，突然叹了口气：“庄彦手上的一笔烂账，不说了不说了。”

何子玉：别啊挑起话题的是你突然终结话题的也是你，听到半截不说了很让人难受啊！

“好了，你实习的内容十分简单！”周高阳可不知道何子玉心中的吐槽，他带着何子玉来到一个三人高的机械设备面前，转头看着何子玉，褐色的头发似乎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长了一些，“跟在我身边就行！”

“啊？”何子玉眼角一抽，这么暧昧的话要是让封向臣听到了小心他炒了你的鱿鱼啊。

周高阳没有看到何子玉惊讶吃惊的表情颇有些气馁：“其实是上次你来我们这次制作了一次光学进化，我们后来发现你的制作方式其实是可以复制的，所以……”

“哦哦，就是要我在必要的时候演示一下对吗？”何子玉秒懂周高阳的意思，“这个当然可以。”这实习其实就是来当个标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