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得对,但我真的已经知错了。”
她是否当真知错,其实林宽并无所谓。
“你所求为何?”
邾琳琅只作低眉顺目,不言自己所求,却道:“从此以后但凭大哥吩咐,我再不敢擅作主张,惹是生非了。”
眼前的邾琳琅是如此乖觉,虚伪狡诈之处更令朱厌皱眉。林宽却仍对邾琳琅笑道:“好。既如此,那我正有一件事,需得你去做。”
邾琳琅未料及他竟会有如此说话,心中略作计较,道:“是。”
林宽察觉她短短一瞬犹疑。
“你不问是何事,便应承我?”
邾琳琅发出一声娇笑:“方才我已经同大哥说过呀,从今往后,但凭大哥吩咐。”
她既有此言,林宽便也不与她客气客套。
“当日是你将禹州之事推与朱厌,那你如今便代他去一趟虞城吧。”
虞城于邾琳琅来说,已委实熟悉,此刻林宽要她前往,她也不算意外。
只听林宽又道:“你既与陆允琏那般交好,想来自有办法,能破他陆家道印。”
能与不能,都不紧要,邾琳琅自当勉力为之。
但她看了一眼朱厌,朱厌也冷冷看她。
心内知晓破虞城道印并非目的,道印内所藏那朱厌一魄才是要紧,邾琳琅又再笑看林宽:“若我替大哥办好差事,大哥赏我什么?”
前一刻不言心中所求,此刻还未将事做好便先讨赏,林宽却大度,不介怀她这故作小女儿姿态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