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习武修道之人,却在这冷秋里打着哆嗦,唇齿颤颤好似经不得一点风凉,就连站稳似乎都很勉强。
可他就这样倔强地站着,就要看着邾伯尧。
邾伯尧不明白,林墨到底如何来的禹州,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还有,总是说和林墨同处的邾琳琅,她现在又在哪里?
她难道也受了伤?
邾伯尧慌了。
“你到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邾伯尧问出这一句,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且刻薄了。
林墨没有回答,欲言又止。
“我在问你!为什么你会在禹州?我家琳琅呢?琳琅在哪里?”
似乎是因为听到他说出邾琳琅的名字,语气和神情都是急切,林墨的表情变化了。
原本他唤邾伯尧时候,犹豫又悲切,但现在他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
邾伯尧自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痛苦,以及说不清的微妙的嫌恶和冷淡。
虽不知道是因何,但林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琳琅很好,她一直都很好。”
说得很勉强,邾伯尧也不知道他这样颤声说话是否是真,那颗悬起的心并未放下,又听见林墨轻声问他话。
“我知道这样前来禹州,无礼亦无状,但可否请伯尧哥哥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此,先和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