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这问话,来人顿了一顿,方对林墨道:“我是秦佩秋。”
林墨恍然大悟。
季凝芳曾说这个秦佩秋是他酒友,且那言语里的意思,还十分想见他一见。
林墨便又仔细看他,越看越觉得这个秦佩秋真有风姿俊秀,也堪配得季凝芳,实在想替他们牵线搭桥的……也不知道为何季朝云竟那样嫌弃,难道是不愿意看姐姐出嫁么?
亏他还是堂堂令秋君呢!真是小家子气,下次见到就羞他!
林墨想得季朝云会有的表情,又笑了起来,对秦佩秋道:“原来你就是秦佩秋?我们是不是认识?从前还一起喝过酒?”
说到此处,更觉不好意思了,林墨诚恳道:“实在是对不住你……我可能是死了太久,有些事,我现在真的想不起来。”
想到朱厌所言,自己缺失那一皤,林墨都不禁眼神一黯,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
他低着头有心事,秦佩秋便也看着他,眼前却全是他当年的模样。
林墨那自小到大,在自己面前苦恼的样子,高兴的样子,还有流泪的样子。
凡此种种,今日已皆作过往云烟。
但秦佩秋却只道:“没关系。你也不必总说谢,我是你母亲一位故交,照顾你是应当的。”
听到他是自己母亲的故交,林墨就确信自己心里那点亲近之意是真了,虽然不知道从前和他有些什么过往,如今还是先笑问他:“那我怎么称呼你呢?秦师叔?秦大哥?”
秦佩秋心中有波澜万丈,面上一点不露。
他只道:“你啊……以前成天大呼小叫地叫我秦佩秋,以后也这么叫就是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