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云冷冷回绝:“不猜。”
这一来一往,问来又问去,林墨的心内也没了底,他记忆中的季朝云可没这样的耐心。如此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林墨便道:“这么问下去怪没意思的,不如我们换别的说道说道?”
季朝云道:“愿闻其详。”
林墨笑了一笑,足点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顺势窝进季朝云怀内。
他对季朝云道: “好仲霄,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且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其实并没有什么情分,素有过节还差不多,林墨这纯属信口开河。
出乎意料地,季朝云也没露出被冒犯的嫌弃模样,只道:“不行。”
林墨又问:“你是要为那谢正才出头?”
季朝云道:“并无兴趣。”
林墨大为惊讶,说好的正道人嫉恶如仇和大道无私,这季朝云怎地突然就不对劲了起来?他十分好奇,追问道:“区区不才,可否请教季兄对什么有兴趣?”
季朝云端详他半晌,方吐出一个字:“你。”
林墨立即要放手,待要退开十尺,却不料腰竟被季朝云给捞住了。
他现在不是活人,即便外相相似,身躯也如冰冷,寒气刺骨都不觉,而季朝云的手却带着人的暖意。
被这么温暖的一只手揽住腰,林墨不自觉地轻轻一颤,连话音都发抖:“你你你你忘了我是断袖?你如此纠缠,我怕我会心动的!”
真真惶恐,他还能记得当年季朝云对他何等的不齿,如今怎么整个人都转了性儿?
季朝云冷然道:“你知道我不是?”
此人搂腰便罢,还用巧劲,林墨欲挣脱而不得;现在别说十尺,他心内已恨不能后退十丈,离季朝云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