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吓得常源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吱声了。
乌桃将眼罩的位置调整了一下,靠着车窗养神。
睡着的前的一点间隙。
她闭着眼,身处黑暗的世界里,恍然间不受控地想起了迟弈。
她已经走了四五天,但是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动静。
一切都安静得仿佛这些真的只是个很长的梦。
梦里发生的事怎么算得了真。
这样两不打扰也好,他和她的人生本该走回属于自己的轨迹上。
每次一想起迟弈,乌桃的心里就会乱糟糟的无法安宁,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不受控意味着失控,失控就意味着自己的行为会超出自己预料。
她不喜欢这样。
乌桃克制自己将所有与工作无关的想法摒弃掉,将有关迟弈的都藏起来。
统统关内心底最深的那道门里去。
想不通就别想,害怕就不要面对。
这一段时间包括未来很长的一阵子她都会很忙。
忙了好。
忙起来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夜幕悄悄降临。
乌桃的保姆车终于开进帝都的市区内。
四周高楼林立,霓虹耀眼,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