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她明明早就可以这么做了不是吗。
胡思乱想了这么多,余晴也觉得有点烦躁。
她扭头看了一眼平静的乌桃,又觉得干嘛跟她计较这么多。
一个失了忆的人,能指望她想起以前的雄心壮志,显然是不现实的。
对乌桃机遇的焦急最终没有大过对她的关心,余晴叹了口气,问她:“你头伤好些了吗?”
乌桃点头,礼貌又客气地道了谢:“好多了,禧园的医生很专业。”
她用筷子夹了一块鱼,垂睫说:“你刚刚说的我想了。”
余晴的眼里燃起期待。
下一秒,乌桃平静的语气传来。
“可是我不记得了。”
失忆后的乌桃不记得自己的梦想,不记得过去。
她只记得迟弈。
乌桃没说的是,她现在也对拍戏很感兴趣。
但是这一切都是后话。
现在的她。
好不容易和迟弈在一起。
她想好好的。
过去的那些就让它过去。
现在她拥有的,才是真的。
能真真切切的看到迟弈,吻到迟弈,才是最宝贵的。
余晴眼里的光暗下去,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长舒口气,说:“算啦,跟你这么一个失忆的人说以前也没什么意义。”
她看了眼乌桃,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乌桃笑了笑,清淡的语气里有几分无所谓和坦然:“就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