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弈的语?缓和下来,让她圈紧自己,他抱着她走到床前。
声音几分沙哑:“夭夭,我可以去习惯你。”
只要你在。
只要你不是眨眨眼就会不见。
只要你能让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你。
我什么都能妥协。
迟弈的呼吸滚烫而动情,烫得乌桃心口发颤。
她仿佛是他极珍爱的易碎品,轻轻松了手就会消失得无法复原。
乌桃从来没见过迟弈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鼻尖蓦然有点酸。
她抱紧身前的迟弈,听到他极轻的一句。
“别推开我。”
情到浓时,乌桃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迟弈成功睡上了乌桃的床。
薄纱轻拂,干柴烈火。
夜深,迟弈吻了吻乌桃沾着水珠的脸颊,嗓音地哑地说:“你想见你朋友的话,我可以安排她来见你。”
“这几天我会比较忙一点,你要是觉得和她合得来,我让她留下陪你,嗯?”
乌桃太累了,也没精力说话,只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等她睡沉,迟弈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捞出一件睡袍,穿好后走到书房里去。
几声忙音后,那头接通了电话。
“喂?迟总吗?”
迟弈心情不错,慢悠悠地应了声,问道:“听说你已经去向赵家解除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