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想过, 乌桃会在他面前柔软又易碎地服软撒娇,听到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是个混球。
这么娇软清冷的仙女,他能把人说的差点哭。
清醒和喝醉的时候是两种状态。
喝醉的时候虽然娇软可爱, 但是知道并不是她本意, 总带了点那么趁人之危的意思。
可现在乌桃清清醒醒, 在朝着他打开心门。
别的男人吃不吃这套他不知道。
但是乌桃来这套他可太吃了。
短短几天的功夫,乌桃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迟弈压根来不及思考,潜意识就伸手去把她的眼泪擦掉, 语调放的越发轻:“嗯, 我坏。”
“不哭,嗯?”
看着迟弈缴械投降, 乌桃瞬间好了?多。
她点点头, 语气带着点清软的鼻音, ?好哄地说:“我没有哭。”
“不过。”
“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她长睫微垂, 有些后悔,“我不该这样说话的, 给你添麻烦了。”
自从上次和沈医生谈话, 她决定跟着心走以后, 她在迟弈面前就频繁地失控。
好像所有的心情都被放大了, 整个人都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引到她自己的喜怒哀乐。
尤其是关于迟弈,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依赖和不同。
尽管昨晚他们才吐露心声,可她理智总觉得该慢慢来。
她也该慢慢地补偿迟弈, 两个人慢慢地开展,最终是什么样子,能走到哪一步,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感情总是进展的不如预想。
迟弈对她不再疏离了以后,她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谨慎的弦断了。
一点点失落和欢喜都来的格外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