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郁燃收回目光,冲众人身后的燕时澈扬了扬头,把背包塞到他手上,“我先去洗澡,今天休整一天,明日赶路去中心区。”

燕时澈点点头,眼神忽然顿在了地图左下角。

那里有一处细微的铅痕,一般人不贴近看根本注意不到,但燕时澈非人的目力却能轻而易举地看清纸上每一丝粗糙的纤维,以及被摩擦后隐约可见的字迹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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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玩意。

这四个字母到底代表了什么?为什么频繁在无关的剧本里出现?

安全屋里没有热水,郁燃忍凉冲了澡,把衣服上沾了血迹的地方全部用肥皂洗了一遍,挂在窗口,荒漠晚上的风很大,一夜就能吹干。

“阿秋。”他□□着上身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打了个喷嚏。

水滴落在白到发光的肌肉上,缓缓滑落到作战裤的松紧带里,呈现一种健康的美型,虽然不算多么强壮,但也说不上纤弱。

不过好像清瘦了许多。

燕时澈一愣,就看见羊角辫小丫头蹦蹦跳跳凑上去,捧着一张毯子,眼巴巴地望着郁燃。

“谢谢。”郁燃对小姑娘还算和颜悦色,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余人也都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吃过东西后回房间休息。

“老板我还要睡地上吗?”燕时澈勾起唇,脚尖点了点粗糙的水泥地。

面对男人的调笑,郁燃只瞥他一眼,“你睡房顶吧。”

一米三的小床瞬间挤下两个成年男子,连床板都发出吱呀一声的哀嚎。